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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岑闲没回他消息,他合上手机放在旁边,把脑袋埋进枕头里,蓬松的枕头被梅花浸入味,舒辞能清晰闻见梅花的香味,想到昨天晚上那一触即离的吻,舒辞同志捂着脸往旁边一翻,薄薄的被子缠在腰身,被他这么一弄,差打成死结,活脱脱一条美男鱼。
岑闲不在,人又醒了,舒辞不喜欢在床上磨蹭,干脆也起来,他还是准备回家里去,岑闲都不在,他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
床头柜上,玫瑰开得正艳丽,一手撑着柔软的床垫,舒辞伸手捏了捏花瓣,软软的。
相较于昨天晚上,花又盛开了一点。
洗漱,回消息,下楼。
洗的衣服已经干了,正好穿回原来的衣服,下去时看见赵姨在收拾餐桌,旁边还站了两个人,手里抬着张木制的餐桌,又有两个保镖模样的人把长餐桌换走。
原先的餐桌是法式长餐桌,隔得很远,主位和侧边分明,岑闲当时选这个完全是看着好看,她家里也不怎么来人,没考虑过坐次的问题。
但舒辞来了可就不一样了。
“赵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