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有点痒,是岑闲在帮他擦拭唇角的水渍。

纸巾被丢在床尾的垃圾桶里,他的目光随着岑闲的动作而移动,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这里是医院。

他在这里就医。

那么,很有可能自己最大的秘密也暴露了。

暴风雨前得宁静反而有种解脱,舒辞咬着唇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眼睛死死盯着岑闲,试图记住她更多样貌。

他等不到十天后了,如果有机会……

当即决定下午就跑路。

至少、至少得留下孩子。

否则他就一无所有了。

“你还欠我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