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跳,宽松的裤腰勒在了她平摊的腹间。
打开抽屉,拿过里面仅剩的绿色纸币,放在眼前弹了弹,这是她最后的毛爷爷。
没有去拿最后的钱买酒喝更幸福的事情了。
手中提着一提啤酒走出电梯,一手还攥着刚才那小帅哥收银员给她结账的零钱,钢蹦和纸币被她捏在手中皱巴巴的。
到了门口,将钱放进口袋中,摸了摸空荡荡的口袋,竖立在门口三秒钟后,果断靠墙坐下,低头拆开怀中的啤酒。
过了多久。
‘叮’
电梯门缓缓打开。
一股浓郁扑鼻的酒味迎面而来,曹付清霎那间皱了眉头,拿着菜袋子走出电梯,看到一个女人靠着门坐在地上,伸直了长腿,手中抱着一个啤酒瓶,垂下脑袋长发掩盖在侧脸上,看不清她的脸,却眼看就是喝醉了。
他并不打算理会一个醉鬼,迈着笔直的长腿径直走过去,却在她面前停住了。
不为别的,这条腿挡着他了,直愣愣的揣在他的门上,待会儿也怕是开不了门。
沉默了几秒钟,他垂眸斜视了一眼女人,闭上眼睛睡得很安详,喝酒太多死掉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里,他跨了过去,然后抬起脚,用皮鞋将她的双腿给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