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了捏颜玉皎的脸,道:“还有两天你就要成亲了,一出门就生事,你还是安分在家里待着罢。”
颜玉皎乖乖点头。
她也觉得这几日发生了太多事,昨晚听楚宥敛的意思,不能完全排除闫惜文和待玉诏之间毫无关系。
还有那个待玉诏少主,为何自降身份去跳游乐舞?还编花环给她戴虽然已经被楚宥敛用刀劈个稀碎扔了,还非不让她离开,说他是她表哥。
救走这位少主的几位红衣人也非常神秘,不知道用了什么技巧,竟然让祈福舞台如同猛兽一般奔跑起来。
颜玉皎幽幽地想,可以肯定,接下来两天楚宥敛是没时间带她玩了。
虽然她也不敢出门了,但对于楚宥敛所说的,带她去城外山顶看烟花一事还隐隐有几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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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炮齐鸣,终于等到成婚这天。
宫里提前派了几位女官来帮忙,当日寅时便把颜玉皎被喊醒了。
颜玉皎头昏脑胀地任由女官们帮她洗漱穿衣,描眉画眼,好一会儿都在思考人生哲理,她是谁?她在哪儿?
等颜玉皎清醒几分,女官给她脸上扑了一层细细的鸳鸯粉,然后拿起沾湿的细棉线,来回地绞她脸上的汗毛,嘴里说着一些讨喜的吉祥话:“新娘别开生面,今后婚姻幸福美满!”
周围一圈人都大笑起来,祝福的话好似不要钱一般
“那必须早生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