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做几次,怀上小郡主。”
……
青天白日,余香袅袅,满地都是沾染了污浊的衣物和轻纱。
娇儿怯怯哭着,又被香气催着,急切地、深深地坐下。
直到力竭,还得不到满足,哭得浑身发抖,更可怜可爱了。
才被唇间吐出丝丝色气的郎君按住脖颈,反压在身下。
“啊……啊……”
钝钝清声中,颜玉皎望着朱红色的床顶帐,迷蒙地送上自己的唇,腰臀/翻动,热浪涌天,恨不得即刻溺毙于这沉沉欲.海之中。
……
又不知第几个白日,楚宥敛披着一层纱衣,把窗户打开了。
满室馥郁的香气渐渐散去。
床上的娇儿终于醒来。
楚宥敛回过身,来到床榻边,抬手摸了摸颜玉皎的秀发。
片刻后,似有所悟,神情肃穆地道:“中秋夜我会发动政变。”
他的姿态如此寻常,好像谋朝篡位如同吃家常便饭一般。
然而连日的欢爱,让颜玉皎如同生锈的琴弦一般,迟钝了许久,才发出正确的腔调:“这么快?”
楚宥敛点点头,手指转而勾着颜玉皎的下颌玩:“圣上快死了,也已经忍无可忍,近几日,我的手下接二连三被寻了错处,关入大牢了。”
颜玉皎一时无言。
她浑身酸痛,尤其是腰,好似断了一般,瘫在床上动都不敢动。
喉咙也冒火,嗓音嘶哑低沉,嘴唇更是咬得血迹斑斑。
楚宥敛还道:“临到中秋时,我会派人把你接到安全的地方,只是那里空寂无人烟,未免你无聊,你的丫鬟樱桃也会随你一起。”
颜玉皎眼睫微颤,道:“樱桃如今在哪里做事?”
楚宥敛回道:“她仍旧是静澜轩的大侍女,替你操办庶务。”
颜玉皎又沉默了。
她本欲闭上眼,然而闭上眼就会想起这些天的荒唐。
可睁着眼,就会看到楚宥敛在给她穿衣服这些天楚宥敛伺候她伺候得多了,都熟能生巧起来,再复杂的裙子都能给她穿得妥帖。
这些时日,颜玉皎虽然被异香逼得疯狂与楚宥敛欢爱,更是被调教得下意识就会抱住楚宥敛亲吻,但她骨子里却依然桀骜不驯。
盯着楚宥敛看了一会儿,手指就慢慢攥紧锦被,压着火气道:“父王和母妃可知你把我禁在此地?”
楚宥敛答:“不知。”
答完,楚宥敛就慢条斯理地把她手里攥得皱巴巴的被子夺回来,而后从容地抱起她往门外走。
边走边道:“老闷在屋子里实在不好,带着娘子晒晒太阳。”
楚宥敛心情好,声调都上扬的,待到了门外,好似养花一般,把颜玉皎端放在摇摇椅上,还颇有童趣地动手推了推椅子。
颜玉皎心里无语,气恼得不想再看楚宥敛一眼,闭目养神。
却不想楚宥敛非要招惹她一会儿要喂她喝粥,一会儿要给她梳头,就是非要她理一理他才行。
颜玉皎无奈:“你马上都要发动政变了,怎么每日还有精力与我在床榻厮混,甚至亲手照顾我?”
今日虽热,却有风,不算闷燥,其实很适合晒太阳。
楚宥敛也难得换上了广袖。
他站在禁娇阁的高台之上,衣袖被风鼓起,垂眸望着颜玉皎时,竟有些凌然若神仙般的味道。
颜玉皎却知道,楚宥敛这是在故意模仿韩翊的穿着。
偏偏楚宥敛还狡辩,说自己模仿的是前朝雅士的装扮,和韩翊没有半分关系,纯粹想讨她的欢心罢了。
颜玉皎心里更是无语,她才出生前朝就灭了,一直以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