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论办不办成,对我们都好处。若成了,殿下早日成婚,有个贴心人在身边照顾,陪伴,若不成,但能让有的人知道又有人要抢她彩头,就够了。”
李璟辞忽然懂了那人指的是谁,心中又有了自己的一番打算,很乖顺地说:“听长辈的就好。”
各地的秋收喜讯一茬接一茬地传到皇宫,李煜玄难得心情大好,去了景仁宫用午膳。
皇后知道今年丰收,私下让景仁宫的人在寻常菜式的基础上,再清淡几分,用膳间见李煜玄眉头一皱,问:“皇上,可是这饭菜不合胃口?”
李煜玄嘴里淡淡的没点滋味,又不好直说,说:“朕知道你素来不喜奢靡,但你贵为皇后,如今国势大好,实在不必这般苦着自己……”
皇后闪过一丝惊诧,说:“皇上恕罪,臣妾听闻皇上昨天去过延禧宫用晚膳,贵妃素来体察人心,一定为皇上好好准备了一番,臣妾今日才特意让厨房做些清淡的,不曾想扫了皇上的兴致。皇上若觉得不喜欢,臣妾让人重新做一些可好?”
李煜玄想了想,昨日在延禧宫那一顿确实奢靡,这样的酒香佳肴与红袖添香在侧,一时高兴还答应了敬贵妃的事情。再看看眼前这点绿油油的清澈见底的,李煜玄又觉得没那么难接受了。
“不必了,朕过来就想与你吃点家常便饭,这样清淡些也好。”
“臣妾虽听闻今年天佑我朝,但那也是大蔚上下辛苦经营而来。贵妃素来习惯锦衣玉食倒也无妨,皇上既说了吃点家常便饭,那臣妾斗胆,皇上便只当是寻常百姓的家就好。”
易桂华爱排场,李煜玄一直心中有数,今天无端听皇后提这么一嘴,忽而觉得昨天那顿堪比宫宴的饭菜确实有点过了。
李煜玄直至吃完这顿清爽可口的,才开口道:“朕今日过来,也是有件事情想与你商量。”
“臣妾斗胆猜一猜,可是为着四皇子的事情?”
李煜玄一愣,“皇后知道?”
皇后屏退了下人,淡淡地笑着说:“皇上,贵妃为璟檀的那点打算,后宫都知道。臣妾其实也是斗胆一猜,敬贵妃昨日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李煜玄知道醉翁之意,却忽而好奇起来,说:“朕昨日也应允了会为璟檀想想,也想听听你的意见。怎么这点事情……还闹得后宫皆知?”
“皇上,敬贵妃为孩子操心的事情本也不是这一两日才有的,只是先前跟皇上提的时候,刚好……刚好遇上晔妃有孕,后来璟辕这孩子也有意于张家那姑娘,这才按下不提。如今各地喜讯而至,贵妃想着喜上加喜,实属人之常情。”
李煜玄半晌没说话,好像被提起了什么事情,一时没回过神来。
皇后佯装不知,回身端来一杯有助消食的温茶,留点时间给李煜玄沉思,才继续道:“臣妾觉得,如今妃位空悬,敬贵妃地位如此尊贵,膝下又儿女双全,既然多次为孩子求这桩事情,皇上何妨成人之美?”
李煜玄只淡淡点着头,说:“你说得有理。朕再想想。”临走时,李煜玄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回身对皇后说:“你是皇后,平日不铺张当然是好,也不必事事低了一等,有失威严。”
魏姑姑眼看皇上的仪仗已经走远了才进来,问皇后要如何回话。
皇后懒懒地拂了拂衣袖,话是早就想好了,说:“梁国公夫人既然都求到本宫面前来了,又算得上本宫的远方亲戚,你就给国公夫人回个话,说本宫把该说的都说了,等着好消息就行。”
魏姑姑心领神会地应了,喜色一晃而过。她打心底里对这个“远房亲戚”感到不屑,分明是把大蔚绕了三圈才扯得上的那点关系,还敢仗着自己是国公夫人,想让皇后也卖几分薄面,私下那点目中无人的做派其实人尽皆知。
但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