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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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霍仰压着声音,“学费多少。”

岑真白记得很清楚,他说:“四千八百六十四。”

剩下的那笔钱的确支撑了他半年,还有不知道谁给的五百,让他多活了两个月。

之后他又去了那个擂台场,这次升价到了一万五。

里边有个同样和他一样的拳手,是个beta,年纪可以做他爸爸了,看他可怜,教了他几招保命。

不过,毕竟是打黑拳,是不顾一切把对手打倒的地方,因此这个拳手教的也是怎么使对手一击毙命,而不是如何保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