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霍仰好像又长高了,外加经过一个月的训练,身材也越发结实。

他感受了下,他留在霍仰身上的临时标记已经消失了。

他道:“我来做信息素安抚治疗。”

霍仰倒也没不让岑真白进门,他自觉用束缚床绑住自己一只手腕―――他可不敢两只都绑上,万一岑真白又要对他做什么。

两人的信息素猛然爆发。

只接触到alpha信息素的那一刹那,岑真白就捂住了自己的嘴。

更想吐了,霍仰信息素里的“厌恶”意味比之前重得多。

霍仰还没被信息素逼到失去理智,他冷笑着看岑真白装模作样,“你这是不捂就又要咬上来了?”

岑真白说不出话来。

“你真让我恶心。”霍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