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都习惯了,alpha从来都不会等人他去后尾箱帮陈叔拿东西,和陈叔一起走进门……嗯?他看到以往?H一下就不见了人影的霍仰正坐在花园接驳车上,舒张了一下五指,表情很不耐烦。
见岑真白凑近,alpha屈尊降贵地瞥了一眼,薄唇轻启,吐出三个不知什么牙、总归不是象牙的字:“小瘸子。”
岑真白当没听见,他坐到最后一排。可能是江嘉能调整了接驳车的程序,要等齐人才能走。
哪知进了家门,更大阵仗了,佣人们搬着家具在楼梯上上上下下,江嘉能正站在二楼指挥。
“妈,做什么呢?”书包给佣人拿走,霍仰习惯性地走去江嘉能旁边,结果还没靠近,一股莫名的刺痛感就从指尖传导至整个身体,像一束电流。
alpha闷哼一声,这才想起什么,捂着自己的手离江嘉能远一点。
医生说他现在除了岑真白,对其他omega的信息素都处于一种过敏的状态,包括自己的亲妈。
“我就知道你忘了,”江嘉能抱臂看好戏,非要看自己儿子痛一下才舒服似的,她趴在二楼的栏杆上,朝一楼喊道,“真白,过来给他放点信息素!”
江嘉能开口,岑真白松了一口气,他一路都在思考怎么能才能说服任性的alpha吸上一口。
岑真白看了一眼alpha的脸色,没敢走太近,在距离霍仰大概还有两个身位的地方,开始释放信息素。
后颈上的腺体就像一条须鲸,张大嘴,把空气和信息素一下全部吸进肚子里,霍仰感觉到,原本隐隐约约的刺痛感瞬间消失了,炸起来的逆鳞被安抚得服服帖帖。
可是,身体上的痛感没了,心理上的烦躁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