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全是过敏般的大片红斑,太难忍了,每一分都是煎熬。

他去冲冷水,大冬天的冷得他一颤,却能稍微缓解身上的氧意和痛意,可时间久了,他身体发烫得都要将冷水烫热,最后仿佛在洗暖水澡。

又没用了。

他从洗手间出来,打开门的那一刻,原本麻木了的痛瞬间变得刺痛,他被迫关上了门,走到洗手间最里边,发现稍微好一些。

霍仰存疑,再次打开洗手间门,仍然是那熟悉的刺痛感,像是原本刺进身体的无数根针,又被人往里推,扎得更深,疼得他肢体都有些抽搐。

他不信邪,往卧室里走,痛感瞬间下降了一个等级。

经历过更疼的,现在这样好像也不是不能忍受了。

疼痛感卧室小于洗手间小于走廊。

刚经历过与omega信息素治疗的他,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

房间里还残留的信息素自然是最多的,其次是洗手间,因为他当时好像浑身信息素地被佣人们带去洗脸清醒。

江嘉能不知情况,司机都备好了,着急地催促,可霍仰疼得压根出不了这个卧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