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alpha的领地后,竟然还能问出这样的傻话。

好半晌,他才缓慢地“嗯”了一声。

岑真白坐在床边,喔住alpha的手抬起,用镊子夹出刺在肉里的玻璃碎片。

alpha崩着肌肉,他看到岑真白葱白细长的手指,感受着岑真白柔软细腻的指腹,落在他伤口上的棉花,太轻了,一下又一下的。

反而不好。

omega主动接近易感期时的他,这个认知不停次激着他,远超霍仰的理智承受能力。

清醒的弦崩断的声音。

不行……!

霍仰想让岑真白出去,却开不了口,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执拗与侵略。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omega骨子里的本能操控了他,岑真白被alpha的信息素压制得死死的,竟有点抬不起头。

他自己都不知道,omega的信息素不知不觉地被勾银了一点出来,挑波着霍仰摇摇欲坠的神志。

忽然,岑真白感觉后颈一重,被alpha的手yā住了。

紧接着,收紧。

岑真白被 扌齐 压得唔了一声。

或许就是这轻轻的一声次激了alpha,霍仰忽然暴起。

岑真白只觉得眼前一晕,月要 间一疼,天旋地转,他被拦 月要 包 起, 扌率 到了床上,手中的碘伏和药水掉在地上,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