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熄灭下意识让他别动。

一切都有了解释。

“我没有调查你,”怕omega反感,霍仰解释,“……是我自己看出来的。”

把那点回忆当作救命稻草的他反反复复地回想,过了一开始的自欺欺人阶段,总能察觉到一点不对劲。

为什么第一次被他拖进去房间时,岑真白的手要先在虚空摸几下。

为什么在学农的小树林时,岑真白要打着手电筒。

为什么他说谎手指扭曲信息素不起作用时,岑真白来了句“我看不见”。

再加上两人再次重逢,在霍仰的有意注意下,笃定并不是什么难事。

霍仰说:“当时体检我不知道,后边我去医院问了,你的夜盲,并不是先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