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死婆娘卷走了我所有的钱,还留下那畜生崽子,我至于这样嘛。”

胡说,岑真白一言不发,明明是自己赌没的。

其实岑志斌底子不算差,不然也搭不上那个貌美的omega,只不过后来发福,也不装了,相由心生,面容就变得猥琐了。

岑真白的妈妈只能说是清醒的,选错了alpha,及时止损,在遭了几次打后,毅然决然地连儿子也不要地跑了。

房东裤腰上挂着一串沉甸甸的钥匙,他叼着牙签,“宽你妈,就三天,没有钱,我连人带东西把你们扔出去!”

岑真白低着头,从两人身后走过,只当什么都没看见。

岑志斌本来就烦,余光一瞥,在房东那受的气蹭蹭往上涨,只见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对着岑真白就是一巴掌,“畜生玩意!我放在桌子上的房租钱是不是你偷走了!”

alpha力气很大,情绪无常,岑真白被扇得跌坐在地上,嘴角立刻裂了,他耳朵嗡嗡叫着,却只想冷笑。

桌子上不是酒瓶就是烟头,哪来的钱。

岑志斌扯住岑真白后颈的衣服把人拎起来,吼道:“说,是不是你拿的,搞得你老子房租都没交上!”

房东见惯不惯,他们这边,棍棒底下出孝子,小孩不听话就得打。

岑真白鼻子底下流出一条血痕,他说:“没钱,没拿。”

见岑真白不配合,岑志斌越发恼怒,粗鲁地提着人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