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蹭开了,弄到病床被上全是点点血迹,然后他又偷摸着去洗干净。

岑真白懂了,怪不得有几次总被他抓住alpha慌乱地藏起什么东西,他还以为是偷摸着抽烟,没管。

还有几次他检查,也看到alpha那遍体磷伤的手指,但他没说什么,只拿碘伏消了毒,后涂上愈合膏。

说心里没波澜是假的,岑真白的眼尾向下弯,折起一道小褶子,他朝霍仰露出一个淡淡的笑,“谢谢你,我很喜欢。”

这应该是,第一个专属于他的笑容吧,霍仰也提着嘴角,笑起来。

“……你喜欢就好。”他说。

随后他快速侧过头,开始收拾他的东西。

岑真白觉得自己可能看错了,不然一闪而过的alpha的眼眶,怎么有些许的红?

他看到霍仰弯下腰,一一把散落在床上的衣服捡起来,叠好。

alpha背对着他,声音多了些闷和沉,“我把我的被子也留在这里,三张被子,你够吧?还有灯、暖炉和暖贴,我都放在这里。”

alpha的动作很利落,大概几十秒,霍仰就抱起自己的衣服,他拧开门,说得很快:“我先回去了,你冷的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