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尽力了。”

然后家属放声哭泣。

他的导师和他说:“想哭就哭吧,你这一个月不要来手术室了,消化一下。”

岑真白没有哭,但他看着窗外的天空,发了很久的呆,他觉得糟糕极了。

“岑、真白……”

岑真白心跳一停,抬起脸,看过去。

霍仰躺在治疗床上,胸口微弱地起伏着,他含着一喉咙的血水,声音模糊不清,说一下就往外涌一点,但岑真白一秒就听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霍仰在叫他的名字:“……岑真白。”

岑真白脚上的血蹭脏了雪白的治疗床,他抿紧了唇,说:“我听到了,别说话。”

alpha反而轻轻笑了下,嘴一张一合。

“……别怕。”

他听见霍仰轻声说。

岑真白一秒攥紧了alpha的军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