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很痛,岑真白清了下嗓子,想起昨晚,他应该是生病了。

霍仰喊来了从今,给他换衣服……他扫了一眼周围,衣服没找到,倒是发现了落在桌子上的探热器。

他拿起来测了下,37.6,低烧。

空袭停止了,岑真白站起来,快速套了件白大褂,出了门。

一眼就看到挂在门前整整齐齐的衣服,血迹久了是很难洗干净的,可这件白衬衫干净得连一点血污的印子都不见了,仿佛新的一样,不难想象被搓了多久。

岑真白摸了下,还有点潮湿,带着洗衣液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