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会担心。

岑真白屈着腿,让alpha躺在他的大腿上,之后掰开alpha的嘴巴,掀开眼皮,抬高下巴去望。

好在肉眼看,没有大量沙尘堆积。

在外的那段时间,霍仰应该是真的进了后舱室。

他先把alpha遗留在表面的沙子―――头发上衣服上脸上的都拍打干净,然后用工具箱里常备的生理盐水给alpha的眼睛和鼻腔进行大量冲洗。

霍仰看起来已经痛得不清醒了,眉头紧皱,各种躲,也正常,毕竟不好受。

可工具箱里的生理盐水是不可再生的,在好几次冲到地上后,岑真白不得不掐住alpha的脸,哄道:“霍仰,听话。”

霍仰被迫拧正视线,原本还像个小孩子乱动,可就在他看到岑真白后,就定住了,直直地盯着omega的脸看,也不出声,就这么看着,连眼睛都没舍得眨一下。

他蓦地安静下来,躺在岑真白的大腿上,任人摆布。

水从鼻孔灌进来,窒息的死亡感逼迫大脑,岑真白这是讨厌他到要溺死他么?

眼睛干涩得发疼,但他乖乖的,没有动。

在alpha控制不住的第六次呛咳之后,终于,颗粒较大的沙子都清理出来了,剩下的大多数细微沙尘,最终也会因肺脏的自净功能慢慢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