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后来对他的态度变好了,他也只觉得是朋友的好感。
可当他说出退婚后,alpha的那一连串奇怪行为,不同意、挽留、歇斯底里……结合上下文,他再看不出来就是傻子了。
虽然霍仰否认了。
忽明忽暗的电灯下,两人面对面,一个军装,一个白大褂,一个抬着手,另一个低着头。
外边吵闹,配备室却弥漫着安静。
岑真白能闻到alpha的信息素,却看不见,无形的“燃烧”在他的头顶上盘旋。
伤口包扎完毕,岑真白打了个很漂亮的结。
霍仰收回手,垂在身侧,就在他以为岑真白不会再回应的时候,岑真白开口了:“你之前对我很坏,霍仰。”
霍仰的下颌角绷得紧紧的,他低声说:“我知道。”
岑真白没说话,只抬头看了alpha一眼。
霍仰站起来,带轮子的椅子往后撞到了柜子反弹回来,他说:“我走了。”
岑真白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