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其梁面色凝重:“既不赴约,也无音信,他到底在东域干什么。”
薛琼楼遥遥朝窗外望去,若有所觉,毫无征兆地话锋一转:“伯父,晚辈先告退。”
白梨裙角被拽紧,扯都扯不开,她只好蹲下来,耐心地对那人解释:“我是第一次来鹿门书院,没见过你先生。”
那人死不松手,看上去神志不清,自说自话:“先生不会离开书院的……我、我得找到他。”
白梨也放弃了和他掰扯,顺着他的话问道:“那你先生是谁啊?”
仿佛冰天雪地里一盆冷水当头泼下,先是浑身冰凉,继而从头冻结到脚,他整个人呈现一股凝滞状态,木愣愣地连眼珠也不转动。
好似这句话给了他莫大的打击。
白梨在他眼前挥挥手:“喂,你还好吧?”
“住手!”
蓦然一声大喝从身后传来。
几名月白衣袍的年轻弟子匆匆赶来,李成蹊走在最前,心急如焚,全然不复今早在客栈初见时的稳重沉着,宋嘉树紧随其后,面色既惊且疑,半张脸颊上还有一片惹眼的淤青。
这帮人风风火火地赶来,密不透风地将两人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