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他无牵无挂一个人,成了两个人。
他把?宁好揽过来抱在怀里:“你不在江城,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高铁才一小时,你说想我,没有来看我。我不信。”她?贴在他身侧,手覆上他另一边侧腰,感?受到男人身体灼热的温度,和他腰腹肌肉回应她?触碰的瞬间紧绷。@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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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两秒, 他恢复正常的呼吸节律。
“我没想到可以打扰,下次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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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郑重的回复,反倒在她意料之外, 怔了怔, 嗤笑出声。
“笑什么?”他觉察到腰上若即若离的触碰变轻, 指尖有离开的趋势,先一步压住她的手?背, 收握着,用拇指指腹摩挲起掌心。
宁好没挣脱,也可能?注意力没放在那边,还在笑, 继续话题:“工作只是工作, 随时可以拿起来做,也随时可以放下。又不是打呵欠停不下来,哪有什么‘不能?打扰’的。你这么认真, 像回复领导指令, 脑袋里是不是机器人在值班?”
闻斯峘被她的形容也逗笑了,不好意思地岔开话题:“脑袋里还在琢磨你的事。晚上看?二伯对你不友好, 是不是在明州和闻天朗有过正面冲突?”
“不算有,闻天朗吞了些?钱, 我?还没让他全吐出来。他也只是调回平台,以后未必没有机会再掌控实权, 就是为了给他留这条后路, 所以没把他的‘事迹’在公司公开,闻家昌点了头的。二伯那边估计有误会, 让闻天朗去解释清楚就行?了。放心,不会再有后患。”
闻斯峘没吭声, 心想?的没她那么乐观。
听起来她确实得罪了人,得罪人不怕,要?命的是她还抬了一手?。
她是个是非、恩怨都分明的人,但不是什么人都讲逻辑讲道理。
短暂沉默留下思考的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