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斯峘走了神,他意识到一个重要问题。
何曾见过宁好不喝酒?
她哪是?那么听话?的人?
别说外出应酬,平时自己在家老说手脚冰冷,爱喝个小?半杯才好睡觉。闻斯峘提醒她那是?坏习惯,手脚冰冷该去喝中药调理气血,靠喝酒治标不治本。她晃着脑袋不听。
还有更不该喝酒的生理期,也劝过她,喝酒会加大出血量导致贫血。她就改喝红酒,说红酒补铁补血。
宁好在过年期间滴酒不沾,是?不能喝了,还是?真生病了?
他担心圣诞节那天忙着吵架,宁好忘了吃药。
她在生活方面有点粗枝大叶,生理期时间都老不记得,其实她周期非常准确,都是?闻斯峘帮她记着。现在这时本来就该是?,可到底是?不是?呢?
又不能直接找她求证,“孩子”这话?题也是?个送命雷区。
记得上次讨论?到这里,差点就让宁好生气翻脸,那时候感情好,他又靠卖惨蒙混过关。
现下,自己还在“留待观察”呢,哪敢碰这个敏感点。
总不能去翻垃圾桶求证吧?那也太猥琐了。
闻斯峘呆看着宁好,心里全?是?纠结,好像空间交叠形成无数孔洞,却没有一条通路能进出在同一个平面。
怔神时有人来敬两夫妻,他条件反射地端酒杯站起来,却没意识到自己握了一手湿滑的汗,没使上劲,杯子先桌边磕一下,伸手抢救却没接住,变了大小?两半落下去,无声摔在厚地毯上,无色的白酒早泼出去不知?浸了哪里,没影踪了。
宁好下意识“哎呀”地叫了一声。
宁永荣看过来时,年轻人们?已经推到一旁让服务员收拾,纷纷说着“没事没事、碎碎平安”。
宁永荣朗声笑着打趣:“这个女婿摔杯为号,是?要干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