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才会因为简简单单的一张照片，就张口污蔑别人是站街的援交女呢？

八卦名探只是其中一个造谣最猛的，也算他倒霉，被拎出来当做了杀鸡儆猴的“鸡”。

跟在沈清禾身后，林希心中莫名有了些心安，她忽然发现自己这个好友越来越可靠了，尤其是在处理这种事情的时候。

记者们被隔绝在外，走廊内分外寂静，大门一关跟外边的世界形成鲜明的对比。

林希好不容易松了口气，拽拽沈清禾的衣袖：“柳律师什么时候来？不见到她我心里总觉得没底儿。”

闻言，沈清禾没忍住笑了，抬手拍拍林希的背，像是在帮她顺气儿：“人家早就来了，在里边做准备呢，一会儿上去别紧张。”

自从确认开庭之后，沈清禾这句话就说了不下十遍，不知道为何现在听上去就像是林希马上要上台表演一样高。

眼前人深吸一口气，明显是把自己那天的不紧张言论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尽量。”

在人员到齐之后，沈清禾总算是见到了八卦名探的真面目。

一个看起来接近三十岁的男人，戴着眼镜，身上衣服再普通不过，长相也是丢在人群中再也认不出来的类型，一切的一切都只能用普通来形容。

曹林凯可能是第一次被人从网络后边揪到法庭上，这会儿腰身微微弓下，像是背负了无形的压力。

但在场的每个人都知道这是他活该。

柳天骄早已经身穿职业装坐在了辩护律师的席位上，面前放着无数的证据，只等着一会儿开庭之后大展身手。

可能是最近几天舆论的压力让曹林凯有些精神恍惚，在面对柳天骄的诘问时，他神态躲闪，手指一味地颤抖。

“我、我没有错，法官大人他们这是污蔑！”

甩锅是营销号们惯用的手段，曹林凯自然也不例外。

说来也巧，其他的部分营销号背后都是一整个公司在经营，皮下可能是不同的人，男男女女都有。

但“八卦名探”背后的经营者经调查只有曹林凯一个，换言之这其实是他的私人账号，只不过因为早年间锐评过某艺人这才让他抓住了流量密码。

话音落下，陪审席上不少人脸上都露出了难以言喻的表情，沈清禾也不例外。

她冷眼瞧着正在为自己辩解的曹林凯，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样普通的一个男人，谁能想到他就是引导网络暴力的幕后主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