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吧。”一旁的江聿行说,“虽然这里很安全,但走夜路最好还是该有个男生送。”
其他人便七嘴八舌地说了句“麻烦班长和燕棠”,各自打车坐地铁走了。
燕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是要和江聿行同行,瞬间觉得有点儿局促,一转头,王奇雨正偷摸地朝她挤眉弄眼,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加哪门子油呢,青春的小车早就报废了。
“以前我就总跟其他任课老师说,燕棠这个孩子在班上安安静静,但很细心的。”
路上,刘老师接过燕棠的礼物,又夸赞了她一番。
燕棠在刚才的餐桌上多数时间都很沉默,这会儿便得到了刘老师的重点关注。
“在大学找男朋友了没有?”
“还没有呢。”
“未来不想留北京啦?”
“不是不想,是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嘛,回家也挺好的......”
她就这么和老师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一路,反而是走在老师另一侧的江聿行很安静。
这几天都在断断续续下雪,前段时间肆虐的狂风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个时间的马路上车也不算多,积雪铺在街道两侧的绿化带处,路灯昏黄,空气虽冷,但莫名有种和缓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