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卡利亚舞曲(Passacaglia):这首曲子比较多的是小提琴+中提琴的配置。著名演奏家Julia Fischer曾和Daniel Muller合作过大小提琴二重奏版本,B站有哦。
音乐处理方式参考了这个版本。
[2]演奏中的几句意大利语,全部都来自于意大利著名歌剧咏叹调台词。
涉及曲目:多尼采蒂《爱情灵药》、威尔第《茶花女》。
都是古意大利语,中文是我自己瞎翻译的,跟原文意思有点出入。
[3]Shall I compare……那几句英文,来自莎士比亚十四行诗《仲夏夜之梦》
第34章 【34】月下船歌
白朗的脑子在这一时间一片空白,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祁斯年紧紧抱在了怀里。
祁斯年的吻并不激烈,是温柔而深入的。他把手指插进了白朗的头发里,手掌按在脑后不断安抚。嘴唇湿热的触感让白朗忍不住全身发抖,他呼吸不畅,仿佛要溺毙在这个吻里,下意识地侧过头想要躲开。
祁斯年顺势吻白朗的脖子,舔吮他因为紧张而颤抖着的喉结,一只手按在他的后腰处,温柔地来回抚摸。
白朗的眼神难以聚焦,似乎看到那座白色的叹息桥从他们的头顶缓缓掠过,留下一道巨大的影子。优美的咏叹调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如同来自天堂。
它在歌唱誓言,歌唱夜色,也在歌唱爱情。
爱情……
白朗迷迷糊糊地想到,听说恋人在穿过叹息桥的瞬间热烈拥吻,爱情就能天长地久。
真傻。
祁斯年应该察觉到了白朗的僵硬,又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放开了他的身体。随后,他摸了摸白朗的脸,淡淡地问道:“不喜欢男人?”
白朗呆呆地看着祁斯年,摇了摇头。他全身都是虚软的,夜风吹来,背上一阵凉意,才发现自己居然因为紧张而出了汗。
“那就是不喜欢我了?”祁斯年语调平静地问。
白朗愣了一愣,立刻回过神来:“怎么可能!”
他的反应比任何时候都要激烈,甚至因此哽咽了一下:“我喜欢了你这么久,你明明就知道,怎么可以这么说。”
祁斯年笑了,伸手抱住他哄:“对不起,我开玩笑的。”
白朗委屈地把头埋在祁斯年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