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强眉飞色舞道:“不客气。”
陆泽玉说要把他操射,还真的操射了。粉鸡巴射出一股浓白的精液,沾到陆泽玉的腹肌上。
范强搂着陆泽玉不放,微微张着嘴,眼里泪水在打转。小穴把陆泽玉咬得很紧,整个人在微微颤抖。
陆泽玉拍拍他的屁股,问:“高潮了?”
“好像是。”
陆泽玉知道他这个时候最敏感,故意往里顶了顶,范强大叫了一声:“啊,你别动,别搞我啊!”
“你不是来挨操的吗,怎么不能搞了?”
“不搞了,让我缓缓。”
陆泽玉抱着他的屁股继续操:“让你再爽爽。”
“够了够了!不要搞了!”
射出来后,范强只觉得下面又爽又麻,他想先休息一会儿。再继续操的话,他怕自己都要尿出来了。
陆泽玉却还继续往里顶,抱着范强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从后面干进去。
范强又羞又愤:“你这人怎么样啊,我不想趴着,不搞了!”
“你射了,爽了就不管我了?我可还没射呢。”
“老子是花了钱的,管你射不射呢!”范强刚刚高潮就被这样猛操,逼里酸麻,粉鸡巴半软不硬的,很难受。
陆泽玉把手伸到前面,又开始揉他的粉鸡巴,说:“再坚持一下,我也快了。”
范强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妈的,这鸭子没戴套!
“我操,大兄弟,完蛋了!”
陆泽玉亲亲他的耳朵:“不要总是一惊一乍的,倒胃口。”
“咱们没戴套啊,这怎么办!你赶紧出来,不要操了!”
陆泽玉笑得不行:“你不是说你是第一次吗,不戴就不戴了。难道说,你还会怀孕?”
范强骂道:“怀你妈逼,我是第一次,但你他妈是个鸭子啊!你要是把病染给我了怎么办!”
“我没病。”陆泽玉狠力抽插着,把小土狗的穴撑得满满的,两人的交合处尽是淫液,大腿上湿漉漉一片。
“你一个做鸭的能干净到哪里去,赶紧出来!老子今天是倒了血霉了,碰上你个不戴套的烂屌!”
陆泽玉按着他不放,粗鲁地揉搓他的粉鸡巴,笑着说:“你花钱来找烂屌操逼,你就干净了?”
范强欲哭无泪:“大兄弟,求求你了,别干了,至少咱们先戴个套吧!”
陆泽玉把他翻过来亲了亲,安慰他:“有病能做鸭子吗。我们这儿是正规的,都是有体检报告的。”
“你真没病?”
“没有,我之前都是戴套的。跟你这样的,是第一次,别担心。”
范强还是觉得憋屈:“凭什么你操别人的时候就戴套,操我就不戴。看我老实,就欺负我是不是!”
陆泽玉真是佩服这土狗的脑回路:“这能怪我吗,谁让你咋咋呼呼的,一直催着我干,我这才忘记了。”
“我才买了一个小时的服务,超时要加钱的,我能不着急嘛!我又没有钱...”
“把嘴闭上。”
陆泽玉不想说话了,埋头狠干。小土狗的逼又湿又紧,吸得他爽到不行,性器相互摩擦的快感让人欲罢不能。
他低下头去看,不禁感叹,这小子的穴这么小,居然真能吃下自己这大家伙。
粗长的,青筋盘绕的阴茎一下一下撞进去,每一次都操到底。原本粉白的阴唇被摩擦得发红,粉鸡巴也涨红起来。
操了一会儿,范强呻吟着拱起身子,快感越来越强烈,小腹很涨,有种憋尿感。
他推着陆泽玉的腹肌:“不行了,我,我想尿尿。你先放开我。”
“尿尿还是射精?”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