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冬原本是抬头看着符满，但当他说话的时候他还是把头垂了下去。

郁冬之前就发现符满看到他低头失落的样子的时候会很好说话。

他也刻意往那方面发展了一些。

他以为符满对他的是怜惜。

但原来是可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