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完全用不着发表了,消沉也完全没必要。但五条怜还是忍不住把脸埋在了手心里,伤心到不想再多看竞马场一眼。

她果然是想太多了。禅院甚尔这种人,怎么可能带她去游乐场玩啊!

对游乐场怀有期待的自己也像个笨蛋!

“喂喂喂。”甚尔用手臂轻轻推着她,还想歪过头去看她的表情,“不高兴啦?”

五条怜总算垂下手,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出一句显而易见的谎话:“没有。”

甚尔不依不挠:“那你垂头丧气的做什么?快把你的这副表情收起来,太晦气了,肯定会影响我今天的运气。”

你这家伙真的有运气可言吗?五条怜心里冒出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