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筷子,不由分说地夹走了甚尔筷子里的牛肉,像是怕被追责那样飞快地塞进嘴里,把脸塞得鼓鼓囊囊,如同仓鼠。

甚尔惊了。

“你这家伙,怎么老爱抢我的东西吃?”他不满地撇着嘴,“护食吗?”

护食大概不是什么好话,不过五条怜还是很认真地点点头:“嗯!”

“啧……”甚尔重新夹起一大筷子牛肉,嫌弃地说,“受不了你。”

受得了或是受不了,他们都坐在一次吃完了一整锅寿喜烧。而那骄傲到能在电视上不停循环播放的谷饲牛,吃起来好像也不算多么特别。

说不定只有虚有其表。五条怜想。

慢悠悠走回家。路过鲷鱼烧小店,她的脚步慢下来了,倏地被甚尔甩在身后。正想追上,他也停下了,回过头看她。

“干嘛不走了?”他问。

依然停在鲷鱼烧小店的档口前,她干脆说:“想买鲷鱼烧。”

“那你快点。”

“好!”

快快地点单付钱,刚出锅的滚烫鲷鱼烧来到了手里。五条怜小跑着追上甚尔。

“哎。”甚尔指了指她的鲷鱼烧,“分我一点。”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