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笑起来。

“说得也是!”

落地佐贺,阴沉的天色丝毫没有变化,让人郁闷至少五条怜有点郁闷。

她现在对晴空有种莫名的执念,总觉得晴天才是好事。

“下雨天才好吧。”反正甚尔是这么觉得的,“能够冲掉血迹,也能够盖住声音,可以减去不少没必要的麻烦,不是挺好的?”

五条怜听了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

“可以不要站在前咒术师杀手的立场上分享你的看法吗?没有实操层面的价值。”

甚尔挑眉:“你是想说,我是个没有价值的男人?”

“过度解读了哟。”

五条怜踮起脚,顺毛摸了摸甚尔的脑袋,可在假装生气的某个家伙一点也没打算示弱,固执地梗着脖子,也不知道是在较什么劲。于是五条怜也懒得多搭理他了她自己还在面对很麻烦的事情呢。

话虽如此,还是得一起挤上破旧的电车,以免一转头就见不到对方,也要装作不那么情愿地握住彼此的手,在咣当咣当的声响中顺着铁轨驶向鹿岛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