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终于与体温同化。
驶上横跨东京湾的彩虹桥,车里总算是暖和起来了。外头的雨也停了,透过水渍斑斑的车窗,能看到立在黑色大楼之间的东京塔,如此鲜明而尖锐的明亮红色。五条怜收回目光,试着打开收音机,可扬声器里只有嘈杂的电流声,只能再次关闭。
距离终点可能还有一小时,或者是更短的时间,她不知道答案。沉闷的氛围会把漫长的车程拉拽得更长的。想了想,她决定说点什么正好,她心怀疑惑。
“甚尔先生,他……”她指的当然是后备箱里的那个家伙了,“是个坏人吗?”
“算是吧。”甚尔给出了一个奇妙的答案,“但不管是好还是坏,都不重要。我只会照委托做事。”
“哦……”
他原来是这么想的呀。
五条怜其实有些意外,但她决定不要大惊小怪。
“不过,我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她嘀咕着说起今天的经历,也像是为了说服自己,“走进小路之后,他总想要往我身边靠,这很怪吧,对不对,甚尔先生?他说话的腔调也有点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