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会不会与自己心中这份浅淡的爱恋产生任何关联,又或者是要不要干脆直白地条过分好日子把爱意说出口。
这些全部都是以后的事情。
当下已经足够好了,而这就够了。
如此看来,原来五条怜自己也是和甚尔一样的享乐主义者,但她并不那么想要承认这个事实。承认了,会显得她很没用的当然,绝没有在暗示甚尔没用的意思。这是仅针对于她自己而言的说辞。
就算是享乐主义者,眼下也有不得不苦恼的事情,那就是小海胆的教育问题。
觉醒了不得了的十种影法术,这当然是大好事一桩,可正如之前所担忧的那样,眼下无论是甚尔还是五条怜,全都没办法好好地教导他。
有咒力没术式的她和连术式都没有的甚尔,两个人拼在一起,连个完整的咒术师都凑不出来,怎么教嘛!
正如之前所考虑的那样,对于教育为题的委托,唯一可行的办法是拜托五条悟,可惜之前的电话中,她没能成功地说服五条悟接下这个麻烦差事,且软磨硬泡了一整个学期也没能说动他半分。多么丢脸的挫败!
我才不要当小屁孩的指导者嘞!
他每次都这么说,一副不情不愿的态度,脑袋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说真的,五条怜心中的那点希望都要被他的断然拒绝给磨光了,但一想到小海胆的未来,她又觉得不得不鼓起劲才行。
在这件事上,舍她其谁!
于是,挑一个课最少的周三,早早地在中午她就把小海胆从幼儿园接回家了。怀揣着一副神秘兮兮的态度,五条怜对他说,要带他去见一个人。
“要去见谁?”
小海胆毫不意外的一脸茫然,而五条怜依然笑得神秘,倒是也不和他遮遮掩掩的,直说道:“去见我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