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认知的自己,好像,有点愚蠢。

“怎么不说话了?”甚尔已经往前走了,嘲弄的语气显得有些刻意,“哀悼时间还没有结束吗,够久了吧?”

五条怜不自觉咬牙,从齿缝里挤出一句:“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东西。”

无论如何,都不愿与他拉开距离,也不愿透明的、却如此显著的屏障存在。于是她加快脚步。

她想向甚尔奔去。

“跑这么急干嘛?”

甚尔又像是在嘲笑她他甚至真的笑出声来了,只是没说出什么尖酸刻薄的话罢了。

“又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我知道。”

她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