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起身出去,径直走到教职员办公室。正好这会儿班主任就在,简单说了下身体不适的状况,假条很轻松地就到手了。
说实在的,看到她这么一副苍白病态的脸色,绝对不会有人怀疑有问题的。
拿着半日的病假条,在班主任满怀担忧的目光下,五条怜登上了通往医院并且在中途改变目的地为一间小居酒屋的出租车上。
很奇妙的是,就算在汽油味满满的车里,她居然都没有吐出来,甚至身体好像已经在逐渐分解洗手液的毒素了,那股难受的恶心感也在慢慢消失,她感觉快要恢复正常了。
果然还是要喝下一整瓶洗手液才能达到立刻呕吐的效果吧?她胡思乱想。
出租车很快就抵达了目的地,五条怜想自己绝对算是“立刻”到达了甚尔身边,大概不会再挨他的抱怨了,没想到一走进店里,对上的还是甚尔的一张臭脸。
“干嘛。”她也忍不住抱怨起来,“我来得够快了呀,你有什么好不高兴的?”
甚尔恹恹地抬起眼皮,果然还是一副讨人厌的模样:“我哪里不高兴了?”
“你哪儿都写着不愉快。”
五条怜拖开椅子,在他身边坐下,视线撇过店里的电视机,总算是知道甚尔在闹什么别扭了。
“不是吧……”五条怜一脸无奈,“你又陷进‘一举致富’的以小博大陷阱里了?”
甚尔没听明白:“叽叽咕咕的在说什么呢你?”
“呶。”
她努努嘴,指着电视机上转播的赛船实况。
不用想都知道,脸黑的甚尔绝对又在这场赌博里丢钱进去了。
“我看你啊。”
五条怜从竹筒里抽出一双一次性筷子,用力掰开,可惜没有掰好,两只筷子不对称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关系不耽误用嘛。
“你肯定是孤单到要让我翘课来陪你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