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副虚假的模样,我会累死的。”

“意思是,在我的面前就可以露出最恶劣的样子?”

“差不多吧。毕竟我们才是真正相似的。”

“好吧……”

即便抛开家族、过去与能力,他们依然相似。就是这么回事。

“那么。”五条怜问他,“你还会回想禅院家或是以前的事情吗?”

甚尔嘴边的伤口丑陋地狰狞了一下:“问这个做什么?”

“因为我是学人精。”

“你这家伙……”

他重重地叹气,仿佛真有这么无奈。

“偶尔会吧,但这又怎么了?”他似乎不太开心,“你有意见吗?”

“我当然没有意见。”

她甚至有点窃喜。

既然甚尔也会想到过去,那么会回想五条家的自己,也不显得那么窝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