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到如今,五条怜才担心这种事。
甚尔咬着可乐吸管,把脚翘得好高:“担心的话,寄了信之后干嘛不时刻盯着他?”
五条怜的表情僵住了,沉默了好一阵,咬牙切齿地开口:“你明明叫我不要打草惊蛇的。”
所以这几天来她都暗戳戳担心着东云建夫会不会无视她的信件,却不敢亲自去看一看现状到底已经发展到了哪一步。
“难道我说什么都是对的吗?”他晃悠着杯子,把冰块摇得咔嚓咔嚓响,“你应该自己动动脑子。”
“哦……”
感觉被训了一顿。现在五条怜有点后悔叫上甚尔一起来了。
还好还好,这点后悔很快就消失无踪了。她看到了一个穿着运动服的男人,在人群中显得醒目。
他鬼鬼祟祟的,总东张西望着,拖了一个黑色的行李箱,走起路来都是弓着背的。
这道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车站的出口,直到五分钟后才再度出现,依旧是鬼鬼祟祟的姿态。他穿过广场,钻进了路边的一辆计程车,消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