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给自己鼓劲。
关着它的铁笼是简单的款式,由右侧的门栓固定着。比较麻烦的是,门栓上还挂着一把铁锁。她试着用发卡开锁,果不其然没有成功她都没学过开锁的基本知识。
那么,用武力打开?如果是甚尔的话,说不定可以,但就自己这小胳膊细腿的,实在拧不动拳头大的铁锁。
早知道还是带上甚尔一起来了……五条怜后悔地想。
后悔没有用。再一想到甚尔可不会乐意多管这种闲事,她一下子就冷静下来了,懊恼的心情也消失无踪,决定继续捣鼓发卡。
“唔。唔。”它拍拍五条怜的肩膀,指着门外,又把手伸向背后,轻轻甩了几下,“唔”
“呃……你是说,要我去偷那个大个子身上的钥匙吗?”
“唔!”
她感到头皮发麻了:“这种事不是那么轻易能做到的吧?”
“唔!唔!”
可能是她畏畏缩缩的态度激怒它了,它一下子暴怒起来,抓着铁笼的栏杆疯狂摇晃,一边尖叫着一边摇动笼子,闹出惊天动地的动静。屋外传来气势汹汹的脚步声就连外头戴着耳罩的人都听到这番闹腾了。
这又算是怎么回事嘛!
五条怜叫苦不迭。已经来不及爬回通风管道了,她飞快地闪到门后。
灯下黑战术大成功。走进房间的壮汉压根没有留意到她的存在,径直走到它面前,用警棍敲打铁笼,吓得它蜷缩成一团。
敞开的门、钥匙挂在腰后的警卫、刻意闹出的动静……好像,搞明白它在想什么了?
五条怜屏住呼吸,默默关上了门,把手缩进衣袖里,空袖管缠绕成纤细绳索。她悄然靠近,等待一个瞬间警卫合拢红布,转身过来的那个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