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里的水泛起了浅浅的白色,空气中弥漫着面食烹煮的气味,像是家的气息。

“很久之前就有了。”

谢以津轻轻地说:“当时只以为是免疫系统不好,一开始没有和雨天联系上,直到后来我才自己摸索出来了规律。”

听到“很久”这两个字的一瞬间,秦灿的心口微悸。

他想要安慰什么,可又觉得什么话语听起来都会是苍白无力的。

“下雨的时间总是要比不下雨的时间少的。”他最后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谢以津将食材加进锅里,说:“是啊。”

锅里的雾气在两人面前蔓延,可能是同时想起他们身处伦敦,秦灿这句话的说服力实在是不高,他们默契地静默了一会儿。

“伦敦的破天气确实……比较尴尬。”

秦灿硬着头皮,赶紧随便换了个话题,“那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呢?”

谢以津问:“打算?”

秦灿:“就是日后的生活啊,职位工作啊,还有伴侣啊这一类的打算,有关……未来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