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人在雨天还有着与现在这副面貌截然不同的一面。

但秦灿突然就明白郝氏兄妹一上午都在临时抱佛脚的原因了:和谢以津这样的人相处时,总是会下意识地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

谢以津走进会议室的门,看到他们三人整齐地坐在桌边,一怔:“你们到得好早。”

郝七月结结巴巴:“没有没有,不早不早。”

谢以津“啊”了一声:“那应该是我到晚了,抱歉。”

郝七月吓得话都说不利落了:“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那……那还是我们到得太早好了!”

秦灿在旁边差点笑出声来。

“刚好十一点,大家都不早不晚。”秦灿说,“对了七月,你刚不是有一张图看不懂吗,正好现在可以问问。”

郝七月脸红,开始装傻:“什么图呀秦哥,整篇文献我看得可明白了,我”

谢以津一瞥,直接看到了郝七月的电脑屏幕。

“哦,是这张图吗?”

谢以津看了一眼,便给出了和秦灿差不多的答案,只不过是更犀利的版本:“我个人认为这张图和整篇文章关联不大,感觉像是作者没东西讲了,为了展示自己编程作图的能力特意在这里炫技的,可以忽略。”

郝七月和郝五周盯着他们研究了整整一上午的图片,陷入沉思。

谢以津拿出了自己的电脑:“来聊一下课题的具体计划吧。”

这其实是谢以津第一次和他们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