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尾巴是的,他根本连喉部在哪儿都不知道。”
郝七月:“噗。”
“两个小时,我对牛弹琴了整整两个小时啊。”洛嘉嘉茫然道:“头尾分不清也就算了,我又委婉地问了他一些其他线虫相关的器官和部位,结果这小兄弟指着肠道说是肿瘤,指着肿瘤说是生殖腺,指着说生殖腺说是肠道。”
郝七月听得嘎嘎直乐:“属于哪哪儿都没对上,竟然还能说闭环了。”
“然后挂断视频之前,他说他想问我一个问题。我当时寻思笨就笨点吧,孩子好学一点的话勤能补拙,问题也不算大。”
洛嘉嘉叹气:“结果他问我,伦敦最火爆的酒吧在市里的哪个地段。”
秦灿听到这也忍不住了:“……确实够勇。”
洛嘉嘉揉了揉太阳穴:“总之现在就是感觉不妙,非常不妙。”
秦灿刚想说什么,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低头一看,是谢以津发过来的消息
【前辈】:“我现在还在L大,暂时抽不出身。不知道你下班之后,能不能中超去帮我买一瓶酱油?”
谢以津今天受邀去隔壁的L大参加一个研讨会性质的小讲座,下午就离开了实验室。
【can】:“酱油?”
【前辈】:“嗯。”
【can】:“好啊。”
【can】:“哦对了,我看了一眼天气预报,今天的小雨大概晚上七点多下,我买完酱油之后……大概六点半到你家怎么样?”
【前辈】:“好。”
在他们刚刚签订雨天互助约定的那段时间,每次雨天前,谢以津都会对秦灿进行严谨的天气提醒,叮嘱他遵守两人之间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