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微热的指尖触碰到他湿润的口腔内壁,有一点干,也有一点痒。

“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谢以津含糊道,想了想,说:“不过下次你可以”

秦灿闷闷道:“不要说话。”

虽然秦灿总是会礼貌地称呼谢以津为前辈,但是谢以津感觉,有的时候秦灿对自己说话的方式,并没有和一位前辈交流时该有的尊重。

偶尔还会带了点命令式、凶巴巴的口吻,但是谢以津感觉自己并不讨厌。

秦灿检查了一下谢以津的口腔,确定内部没有磨破后才吐出一口气,在谢以津身旁躺了下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

嘴上安静归安静,手上却不知道是谁先试探着摸索了一下,不知不觉地就牵在了一起。

虽然被谢以津那些的话刺激得羞耻难耐,但要说秦灿心里不高兴,那肯定是假的。

那是灭顶过电般的快意,是从未体验过的温暖与紧致。而且秦灿全程都望着谢以津的脸:那些因艰难而蹙起眉头,因惊诧而瞳孔微颤的神情上的细小变化,秦灿每一个都没有放过。

不论生理和心理上都是满足到了极点的……所以最后才没有收住。

秦灿偷偷瞥了一眼身侧的人,问:“在想什么?”

谢以津望着天花板,片刻后回答道:“这周还有好多文献需要整理,但是我一篇都不想看。”

每位科研工作者都会有的咸鱼时间,秦灿感同身受,叹息道:“……你思维倒是跳跃挺快。”

谢以津没有说话,秦灿半晌回过头,发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书柜上的全家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