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的呼吸被他逐渐变得有些不稳,一时间又感觉有些好笑,微哑地开口道:“这么心急啊?”
谢以津很轻地哼了一声,手上的动作依然没停。
他们一时间都有些手忙脚乱,秦灿总算摸索到客厅的开关,屋子里亮了起来,他们得以看清对方的脸。
这两天伦敦有点降温,秦灿今天穿了一件长袖的衬衣,是略微收身的款式。
但秦灿看得出来,谢以津其实对这件裹得太过严实的衣服并不满意。
低烧让谢以津的手变得有些不稳。他弄了半天,才勉强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呼吸却已经急促到不行。
秦灿扶着他的腰,看得出他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便犹豫着提议道:“要不要我先扶你回卧室,咱们躺下之后再”
“不要。”
谢以津的呼吸虽然不稳,但是依旧拒绝得干脆利落:“躺着的话,我有一条胳膊会被身体的重量压着,没有办法用双手同时感受你。所以在非暴雨的时候,我并不想躺”
他的尾音猛地颤抖了一下。
因为下一刻,秦灿直接将谢以津抱了起来,把他半扛在身上向前走了几步,最后安置在了厨房旁边的吧台桌子上。
吧台是有一些高度在的,谢以津在上面坐下,双腿微微悬空。
秦灿站在他的面前,身子刚好卡在他两腿间微微岔开的一小片空间内,两人的身体之间近乎没有什么空隙。
秦灿说:“这样坐着摸,总可以了吧?”
谢以津迟疑片刻后点了点头,继续专注着自己手上的动作。
这件衬衣是秦灿前一阵子新买的,没怎么穿过,每一粒扣子都卡得很紧,要用手掰很久才能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