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灿深吸了一口气,打断了他:“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你现在只需要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可以帮到你?”
谢以津盯着秦灿的脸看了一会儿。
“我感到很冷。”谢以津声音很轻地问,“你可不可以躺下来,让我抱一抱?”
对于一个发高烧的病人来说,缓解症状的正常方式应该是物理降温,而不是和另一个人进行亲密的肢体接触。
但谢以津的特殊性只有秦灿知道,所以他还是掀开被子,在谢以津的身侧躺了下来。
他躺下来的一瞬间,谢以津的手便勾在秦灿胸前那条半散不散的领带上,毫不犹豫地将它完全扯开了。
秦灿衬衣的扣子本来就是开着的,谢以津的手落在他的胸口上,没有任何迟疑地、坚定地抚摸了下来。
秦灿无声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谢以津还在高烧,指尖微烫,一寸一寸地描摹着秦灿胸部的轮廓以及曲线的起伏。
指尖在那个清晰的牙印上停留了片刻,谢以津又说了一次:“抱歉。”
“真没什么。”面前的青年的声音有些沙哑,“你是病人,所以我理解”
他的后半句话并没有完整地说完,因为下一秒,谢以津低下头,凑在胸前,对着齿痕所在的地方,很轻地吹了一下。
秦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