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全然充血,流出的黏液也被高频的抽插磨出细白的泡沫,随着肉棒被带出身体,星星点点的散落在床单上。那穴口也像我扎头发的橡皮套,箍住殷先生满是青筋的肉柱,随着抽入抽出翻卷着,极其淫靡。
又是一顿猛而狠的动作,像永无止境似的,约摸过了有十几分钟,殷先生却还没有停歇的意思,爸爸在他身下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大腿根抖得像要散掉。
“怀策,轻点......求你轻点。”他被撞得左摇右晃,说话都不连贯。
他尽全力勉强支撑起上半身,一手撑床,另一只手环住自己的肚子。透过不那么清晰的监控视频,能看到爸爸惨白的脸色和满头的汗,甚至唇色都微微泛白。
当殷先生终于发泄过后,爸爸蜷缩着身体倒在床上,两只手仍然抱着肚子,也不再哭,只是脱力般一直喘气,看样子累得不轻。
殷先生捋了捋头发,又将爸爸翻转过来,以正面对着自己,然后掰开爸爸的双腿,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不留余地地又捅进去,然后便是新一轮的酷刑。
“呃!”爸爸痛得仰起头,他双手环住腹部,拼命摇着头:“不要,不要啊,会伤到孩子的,快停下,呃......好痛。”
闻言,殷先生怔了怔,被欲火染红的眸子瞬间恢复清明,立刻从爸爸身体里退了出来,有些紧张地看向他。
我将平板电脑重重地砸在地上。
骗子,他是骗子。
我恶狠狠地盯着平板,黑色的屏幕碎裂成几块,静悄悄躺在地上。
什么不想生,什么只要我一个就好。
都是在骗我。
第二天一早,我洗漱完下楼,殷先生已经坐在餐厅吃早餐。我坐下后四处看了看,问他:“爸爸呢?”
殷先生抬头看我一眼:“你爸爸今天身体不舒服,你别去闹他,乖乖去书房写作业,我回来检查。”
他顿了顿,补充道:“要是再不好好写,或者让你爸爸替你写,我全给你撕了。”
我噘着嘴不说话,殷先生也没理我,吃完饭上楼亲亲爸爸便去上班了。
他走后,我在书房胡乱写完作业就赶紧跑到爸爸屋里。
我推开门,窗帘没拉开,屋里漆黑一片,只有空调呼呼运转的声音。我打开灯,发现爸爸并没睡着,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见我进来就要起身:“小月,怎么了?”
我走进了看他,他脸色有些苍白,发丝凌乱地铺在额头,看起来还是那么可怜,那么畏缩。
我摇摇头,问他:“为什么不下去吃饭?”闻言,他有些会心的笑了:“谢谢宝贝,爸爸今天胃口不好,你吃了吗?”
我想他会错我的意了,我不是来关心他的,本想点头,想了想又摇摇头。
爸爸皱眉:“怎么能不吃早饭呢?这样对胃不好,乖,你下楼吃一点,喝杯牛奶也可以。”
我说:“你不吃,我也不想吃。”略一思索,我又道:“要不你下去给我做饭吧,我想吃你擀的面条了。”
他看起来有些为难,但又不想拒绝我的要求,最终还是对着我笑了:“好,爸爸给你做。”
说着,便艰难地撑着身体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