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再推拒,无奈地任我为所欲为。
白花花的肚皮就敞开在我面前,原先平坦的小腹像吹了气一样鼓起,圆圆的,我伸出手指轻轻戳,触手有些发硬,不像我想象的那般柔软。
整只手覆上去,手心滑嫩的皮肤温热,透过这层薄薄的皮,我知道里面正沉睡着一个婴儿,它和我血脉相连,和我睡在同一个子宫里。
这种感觉很是新奇,甚至让我不自觉打了个抖。
宽松的睡衣从我指缝中落下,我卷了卷又往上推,不慎触碰到爸爸的胸口,谁知爸爸竟突然痛呼出声,捂住胸口往回缩。
第64章 吸奶
听到爸爸惨叫,殷先生立马变了脸色,掐住两肋把我从爸爸腿上提溜下来,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爸爸则一脸窘迫地看着殷先生,神色复杂,定定的过了好一会才摇头说:“没什么。”
殷先生显然没那么好糊弄,并且我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支开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殷先生便转向我,说道:“你,放下手机洗澡睡觉去。”
我把手机扔一边,殷先生先起身将爸爸打横抱起,我跟在他们身后上楼,转身回到自己房间。
很多事情不说我也知道。期末考试两个监考老师闲聊时提到我,最令我印象深刻的两个字就是“早熟”。她们并没有刻意避讳我这个主人公,或许无论再怎么早熟,在她们眼里我终归也还是个小孩儿。
诚如她们所说,我这人不仅早熟,心思重,眼神也透着狡诈,完全没有小孩子该有的天真。我对这个评价给予高度赞同,没想到看起来像个白痴的音乐老师也并非毫无所长,至少看人的眼光还算准确。
我拿出抽屉里的平板,开机后从浏览器上下载了一下APP,登陆后,殷先生和爸爸房间里的情形赫然显示在屏幕上。
这是我几个月前从殷先生书房发现的。
那时我因为周末作业没写完被勒令在殷先生眼皮子底下补作业,照例是我写他撕,一个简单的小学四年级作业愣是写了将近一天,正待我烦闷无比,想要摔桌子砸板凳的时候,殷先生被一个电话叫去公司。
我兴奋异常,三下五除二写完作业塞进书包,又不想下楼独自面对爸爸,便百无聊赖地在书房里摸摸看看。
殷先生走得急,平板没带着,我拿起来想刷会儿抖音,却在桌面看到一个陌生的图标,随手点开,屏幕上竟直接出现了爸爸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