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感。

“你生病了吗?”裴屿问。

南序简单回复,没有展开受伤的前因后果:“只是来开点药。”

他有个不喜欢阅读时被打断的习惯,答完了就接着站在那儿往下读。

单子上的字很小、药袋密封不透明,分辨不清里面是与什么相关的药物。

裴屿仔细辨认半天没有辨认出来,注视着南序的侧脸,看了一眼又一眼,暖融融的日光中,他的思绪开始飘飞,忍不住开始测量着他和南序间的距离。

感觉实在难以估量。

或者不止隔了时间,还隔了两个洲陆的地点,还有其他难以言喻的东西。

那场注定死亡的斗争因为南序有了一线回旋的余地,他成为了奄奄一息撑到最后没有倒下的赢家。

血液模糊他的眼睛,鼓胀的血管像要冲破了什么,他看不见那些观众亢奋的嘴脸以及数千双眼睛充血的凝视。

观众从惊讶的沉默到震耳的呼叫,奋力疯狂地喊叫着他的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