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地强行扯上一点关联。
“我的手受伤了。”南序说。
他在运动上的训练都严格听从医生的医嘱进行,不可以过度负荷,他就表现得比较随缘了。
“啊……”阿诺德钢铁一般的心灵顿时变成玻璃被摔得稀巴烂。
平时南序表现得过于不在意和无所谓,他都快忘记这件事了,其实他见到南序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那条触目惊心的痕迹。
“还好,已经接受了。”南序反过来安慰阿诺德,“总比死了好。”
见阿诺德依然沉浸在“真该死啊”的郁闷中,南序施展自己的独门安慰法:“死了也没关系。”
把阿诺德吓得不敢伤春悲秋了,连忙“呸呸”两声。
南序露出一点小得意的表情,多有效的安慰,阿诺德马上就不抑郁了。
阿诺德反应过来南序只是在逗他,的确没什么不健康不积极的想法,都懒得跟他计较了,赶紧转回正题上:“你不知道吧,本来你们这门射击课的老师是我来着,不过被我拒绝了。”
其实是校方经过深思熟虑很怕阿诺德让课堂成为鬼哭狼嚎的炼狱,撤回了这个想法。但校方又很希望阿诺德可以发挥些价值,于是把射击课的最终考核权交给了阿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