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倾不会是故意被狗咬的吧?
一场纠纷没花费太久的纠缠很快化解,谢倾是个挺有分寸感的人,知道自己在这间小屋是个不受欢迎的外人,礼貌地同他们道别。
人前脚刚走,后脚阿诺德就马上提出质疑:“他是不是装的?”
南序反问:“那伤口真的挺深,而且你想让他提出赔偿额,继续和他拉扯?”
阿诺德很想豪情万丈地说“那我们就赔”,考虑到谢倾的身份,欲言又止了好久说:“好吧。”
“你都不好奇,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吗?”阿诺德感觉这两个人处于应该认识又比较陌生的状态,语气还算熟稔,可是谢倾居然连南序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南序摇头:“一般。”
那阿诺德偏要说:“他来书屋找他母亲的手稿。之前书屋……有点乱,来了几次他都没找到,现在你整理好了,他一下就找到了。”
南序回忆了下,书稿那一格符合女性字迹条件的内容。
“一本作曲本?里面有肖像画?”
阿诺德露出“年轻的脑子就是好用的”的佩服表情。
他其实就是逗逗南序,没打算真的把一些东西告诉对方,就此沉默了下来。
沉默地盯着南序的侧脸,很多情绪涌上心头,总结来说他感觉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
首先,那些老师们威胁他给予南序一点帮助还不够,知道了南序当上北区助管以后,居然还要来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