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痊愈是每一个医生都会感到幸福的事情。

“有什么好事发生吗?”他问南序。

前几次南序来找他的时候还没有这样,水面一般平静的外表下总在翻涌叫嚣着什么,南序就站在那片波涛的正中间,无动于衷地等待随时可能席卷的海浪将他吞噬。

可现在的南序似乎多了几分确定性,有了笃定的把握。

南序说:“因为我做了个噩梦。”

那个强迫他回顾原身悲惨人生的梦除了让他头晕犯恶心了几天以外,并非全都是坏处。

至少南序突然变得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