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区域大概有两枪落在那儿。

她想起来什么,把当时南序身上清理出来的物品拿回还给南序,冲他俏皮地挤眼:“你朋友来了,我不打扰你们,有什么需要联系我。”

叫做谢倾的朋友走了进来。

南序接过透明封袋,袋子里包着沾血的手表、项链。

“你没抢过他们吗?”他边端详着边询问在忙碌收拾衣物的谢倾。

这群人发现过分的热情会给南序造成一定的负担之后,实行抽签轮流探望南序制度。

白天时间当时是最抢手的,南序清醒着,可以和南序多聊聊天,多方人员为此大打出手。

谢倾顿了下:“嗯。”

这个反应,南序反而知道谢倾在隐瞒。

他坐在床檐边,双手撑在柔软的被子上,目光随着特别忙碌的谢倾移动。

屋子里只剩下琐碎的响动。

晚间八点的时间,考虑到病人需要静养,护士来时没开亮得刺眼的白炽灯,换了盏柔光灯。

影子温柔地晕开,南序把没受伤那侧的手肘支在床边的柜子上:“打算去应聘家政市场?”

谢倾正把南序的衣服叠成豆腐块儿:“不去了,我怕把别人都比下去,而且我只服务一个人,不想流入市场。”

南序说:“服务我啊?现在雇主想看看你的脸。”

平时那么喜欢盯着南序看的人,竟然头也不抬地像要消灭这个房间里的所有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