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的脸色里评价着他的发小。

“不过北区那只狗在南序心里超过很多人的地位,拿自己和它还是不自量力了。”

“谁?”季凌的脑子在一长串信息的轰鸣之中竟然迎来前所未有的清明,“谢倾?”

温斐嘲弄地赞扬:“你说出了正确答案,我是不是该夸奖你的聪明?”

能说的话说完了。

“我的祷告时间还没结束,请不要打扰我。”

一天中最平静的时候,进来一位不长眼的朋友、实在破坏心情。

温斐揉了揉太阳穴,深深出了口气。

季凌怒到极致,反而冷静下来,攥紧拳头,再度环顾这个见不得光的祷告室。

转身要走。

他和温斐自小相识,相互刺痛起来也比一般人来得更得心应手,嗤笑了一声:“没有一个拿得出手,这就是你所谓的艺术?”

一个精挑细选的相框,一幅费劲心机的画,也只是个画不出灵魂的可笑赝品。

他随手抬手砸碎了离他最近的那一幅。